看著不明少年修復了宮小路•靈禮的身體之後,如月•真白的心情就像是放下了心頭大石一樣的放鬆了下來。
''果然,兄長大人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她輕輕微笑的說道,可是在下一秒面上又冒了層陰霾,
''不過........兄長大人被刺穿胸口的傷根本就 [沒可能] 治好的吧....?'' 看著不明少年輕輕的撥了一撥衣服上的破口,
本來像是已經痊癒的皮膚頓時露出了它的[真實],就是早上在宿舍鏡子面前看到的一樣,
血痕像是被劍等利器橫向的劃開了皮膚,露出了透明的血管,看到心跳造成的每一下脈衝血液的跳動。
''............。'' 不明少年沒有回應真白的問題,只是扣上黑色大衣胸前的扣子,默默的站起來然後看著她。
''怎麼了?兄長大人?''
''老實說,俺的能力的確是可以修補正常人的身體構造。可是,如果是失血過多的話,俺也無能為力。''
不明少年像是完成了一件工作的拍了一拍自己的雙手,然後繼續說道,
''先把台上那個綠髮的女生從舞台之上安置好,然後用這個[普通人]的手機在十分鐘後傳送信息叫那個白髮風紀委員回收她。''
''兄長大人........為什麼是十分鐘?'' 真白有點不明白的歪著頭問道,
''聽說在M.I.S.O. 2號及其後的生命體可是在身體之上加入了[病毒],這是真的嗎?''
''的確是如此,不過那只是在[普通人體]的[大腦]的[知識區]中附加了的[強制指令]而已。'' 真白輕鬆的說道,
同時把手中那把由[白色巨鐮]變回來的[洋傘]打開,並且托在自己的肩膀上。
''是這樣的嗎.....''只見不明少年把手指放在自己的下巴沉思著,回想起早上與[小貓]交戰時她的一句話,
──────.......這....他們說、這是我生存的....意義。只要完成任務.......我們就可以得到未來。──────
''啊啊,煩死了!為什麼今天會這樣的忙啊?''
說完這句話,不明少年慢慢的步上舞台之上,同時把三個昏迷著在地上的女孩子鬆綁。
''兄長大人,為什麼要為2號鬆綁!?她可是──────''
看到不明少年把襲擊自己的少女也一同鬆綁,立即緊張的叫著了他,
''嘛,當是Debug就好了,俺想[Accelerator]的運算能力也不是浪得虛名的,利用[生體電流]的方向運算,
把人腦[程式化]同時修改其中的部分[指令],應該不是不可能的。'' 他帶有自信的邪笑著,
''可是兄長大人,你現在的能力──────'' 如月•真白希望再三的請不明少年作出慎重的決定,不過被對方打斷了,
''旁邊的護衛就拜託了。''
''知道了,兄長大人。'' 她好像有點不滿的鼓起面頰嘀咕著,然後坐在舞台邊無聊的踢著雙腿,就像是在泳池池邊踢水的一樣。
不明少年單腳的跪在[小貓]的身旁,用右手脫下她連著外套的帽子,再用好像探熱的輕輕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之上。
這一次算是他第一次認真的看到[小貓]的樣子,不明少年的臉上竟然旱有的掛上了微笑,雖然只是一瞬間。
''不是長得不錯嗎,真可惜。''
他的右手發出的藍光,開始進行對[生體電流]作出矢量的操作。這就是不明少年口中所說的[debug]。
雖然不知道[小貓]自己的本人意願是如何,說不定是與[No.3]的一樣嗜血和好戰,不過對於他自己來說,
可能只是單純的想代替Testment(學習裝置)的機能,消除她的能力[Particle Charged],還有強制[效忠於科學結社]的指令,
同時減低不明少年受襲的機會,不過,也可能只是單純的想為她────────────
──────這不是同情、憐憫、救贖;只是出於個人的偽善、私欲、自我滿足──────
''啊?兄長大人說什麼?'' 聽到不明少年的喃喃自語,真白回頭的問道,
''不,沒有什麼。'' 不明少年簡單的回答道,可能是因為要專心的注重手頭上的運算工作。
過了不超過五分鐘的時間,不明少年的手再沒有發上藍色的光芒,同時也嘆了一口氣,
而且小貓的面色由剛才有點像是不安定的,回復像是睡覺一樣的平靜。
''辛苦你了,兄長大人。'' 真白從舞台邊走了過來,幽雅的坐在他的身旁,可是不明少年少有的面露疲態,
''見鬼,把俺的體力都用盡了。'' 他把身體躺在之前因為戰鬥而粉碎的舞台地板之上。
聽到這句話的真白好像想到什麼的,用拳頭打在平放的手掌上,
''如果兄長大人沒有能力的話,那就不如由妾身送兄長大人──────
''你只是別有企圖的嗎?俺一早就看透了。'' 不明少年的右眼冷冷的看著冒著冷汗的真白,
''呃?啊......啊哈哈哈,討厭啦~兄長大人~妾身才沒有這樣想喔。'' 她生硬的笑著,同時緊張的把目光拉向遠方.......
''唉.....那就先替俺把學姐和[小貓]送回去吧,之後再作打算。'' 不明少年坐起來的總結道。
''啊咧?呃、這樣可、可以嗎?'' 聽到對方的回答,真白猛然的回頭反問道,
''不好嗎? 那算了吧,,俺自己一個──────''
''不、不、不!妾身去!去就是了! '' 她當然是不會放過這個難得與自己心愛的兄長大人在和平之下相處的機會,趕緊答應了。
''不過,哥──咳哼,兄長大人知道那個白紫色的頭髮的女生的宿舍住址嗎?'' 她提問道,
不過這個時候的不明少年面上的表情顯然是有點彊硬,
''算了,三個也搬回家吧。'' 他站起來背著真白細聲的自言自語說道。
''哥哥!?'' 真白聽到之後產生了極大的反應,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吵死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不明少年因為她的大吵大鬧而用手蓋著了耳朵,
''妾身絕對──────接受不了哥哥、───兄長大人與三個女生共處一室的說! 要是兄長對她們做出、......做出這樣、那樣,
還有什麼那種這種既定事實的行為!!!那對她們太危險吧!!! '' 如月•真白喘著氣緊張的喊著,
''那你說怎麼辦才好啊?把她們放在路邊嗎!? 更危險對吧!? '' 不明少年有氣無力的反問道。
''那.......就是不行!對、對了!如果是妾身一起跟著兄長大人回家就好了! '' 她靈機一動的說著,
''啊?那是什麼鬼方法啊?'' 不明少年露出滑稽的表情,
''妾身只是為了保護她們三個的安全才這樣的決定喔,可不是為了一己私欲喔!!!''
''唉....隨你喜歡吧。'' 他受不了的扶著額頭,隨口的回答道。
''作戰成功~*'' 真白滿足的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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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兄長大人♪'' 真白露出了可愛的笑容在不明少年的耳邊說道,看來她現在的心情極好。
''俺說啊.......為什麼你會緊緊的抱緊俺去睡的啊?'' 不明少年感到麻煩的問著,
他們五人現在已經回到了不明少年的宿舍之中,基本上是加奈子、真紀和[小貓]三個放在床上休息,
而他和如月•真白則是躺在毛毯的地板上。希望所有事也明天再打算,不明少年在發生了太多事的一天之間也感到極之疲倦。
'' 真是失禮呢!妾身可是正在拼命的保護著她們三個女生喔!不抱緊兄長大人的話,要是晚襲可是不得了!''
''你啊...還真是懂得把自己的藉口合理化。'' 不明少年冷冷的看著她。
''別這樣說啦~兄長大人♪妾身可是等了這機會很久了~''
''俺把剛才的說話收回,坦白地說出自己的野心更是可怕!!! '' 他不禁心寒的說道。
''可是........'' 真白的情緒突然的冷靜了下來,同時把抱著不明少年左臂的力度加強,低下頭來時瀏海蓋著了她的表情......
''可是...妾身這半年之間尋找兄長大人的消息已經找得很辛苦,寂寞的、迷失的、無望的、懼怕的......
有時候還在想兄長大人是不是已經離開了學園都市.....還是去了其他地方.....真的真的很無助......所以這一次,
妾身是不會再放手的了。'' 她靜靜的說道,同時肩膀細小的震動著。
''............。'' 不明少年沒有說什麼的,只是默默的看著天花板。
''真是萬分的抱歉呢,兄長大人。竟然令你看到我失態的樣子.......就這樣,晚安。''
''.........嗯。'' 他只是回應了一句,
同時,也做了一個細微的動作。對,就是一個細微同時又是最令人暖心的動作。
用空閒著的右手輕輕的撫摸著真白的頭部。
''..........晚安,兄長大人。'' 她的聲音不知道為何聽起來有點嘶啞。
''啊啊,晚安。還有,辛苦你了。'' 看著對方眼泛淚光的雙眼慢慢的閉上,不明少年也被極重的睡意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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とある科学の禁忌実験 -XI- Ανάπαυσης[小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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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靈禮。''
聽到了前輩對我的呼喚,我慢慢的張開了雙眼,
窗外的陽光刺眼得令我只看到前輩的輪廓,雖然看得不太清楚,但坐在床邊的他正是微笑著,
我看一看床的另一邊,還有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晴香學姐,令人感到鬆弛下來。
這裡......應該是醫院的病房之中吧,這種是醫院才會獨有的藥水氣味,還有我身上穿著的是潔白的病人袍.....
''身體沒有大問題了吧?還有沒有哪裡感覺到有痛楚什麼的?'' 前輩細心的問道,同時我的視力開始回復起來,
看到的,卻是他帶點因為疲累而造成略紅的雙眼。這時候的我,胸口的位置不禁隱隱作痛.......
''當初真的嚇了一跳啊,靈禮竟然滿身鮮血的倒在學園都市以外的地方。'' 前輩放在大腿上的雙手不知為何握緊了拳頭.......
''對不起,前輩。讓你擔心了。'' 看到自己最重要的前輩竟然為了自己強裝精神和平靜的樣子,我只能說出這一句話...
自己的內心也不禁產生了罪惡感,就是因為自己的任性而麻煩了許多身邊的人。
''不用道歉,是我不對在先,要是我昨天沒有鬧脾氣把靈禮你氣走的話.....我心愛的人就不會受傷了。''
我果然只是一個令人討厭的......什麼? 剛才前輩說了些什麼?
什、什麼一回事啊?!前輩!?
''其實這幾天,我已經想得十分清楚了,想清楚了自己對靈禮你的心情。 我真正對你的感覺.....''
前輩的臉就好就是磁石的一樣,慢慢的吸引過來似的愈來愈近,
這、這不就是傳說中的kiss!?
不、不對───!
這邊、這一邊還是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啊!!!
''等一下──────!!!''
靈禮大聲的喊道,同時從惡夢(?)之中驚醒過來。她的額頭不停的冒出冷汗,同時緊張的喘息起來。
病房的窗外還是黑夜的漆黑一片,在她的單人病房人也是空無一人,看起來還是禁止探房的深夜時間,也就是說.....
''是發夢嗎.....?嘛,那個樣子的前輩一定有問題吧?'' 靈禮自言自語的苦笑著,然後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之上。
雖然說如果前輩有那樣的回答的話,自己一定會很高興,
不過像是剛才夢中的那種急進的事態的話........
嗯............
.......
'我也無力抵抗吧?'' 答案呼之欲出。
還是去睡吧......現在的我只需要好好休息就是了。
靈禮整理了一下她身後那把黑色的直長髮,然後躺在床上把被子蓋到肩膀的位置。
靜靜的閉上了有如藍寶石一般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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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這樣做真的沒有問題嗎?可是一早已經過了探病的時間了吧!?''
''噓!就是小弟你太大聲了,才會露出破綻的吧? 好了,快點進發吧!''
白髮風紀委員───西村•極雷和身穿著無袖背心,牛件熱褲另加白色醫生袍的另一位風紀委員───神崎•晴香,
他們現在靜靜地潛入了宮小路•靈禮 養傷的醫院之中,小心翼翼的躲在走廊尾的轉角位的位置,
由於現在已經是凌晨時分,過了探病時間之外,為免打擾到其他病人的作息,所以是不得內進的。
不知為何晴香大姐現在放下了平日束起來的藍色長馬尾,變成了有點凌亂的長髮,
還有平日的紅色膠框眼鏡也沒有戴上,而是戴上了深紫色的隱形眼鏡,
再加上不知從那裡找回來的白色醫生袍,簡直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一樣。
''說什麼也好,不是小弟你自己說要來看靈禮的嗎?怎可以在這個時候退縮啦?''
她觀察完了前面走廊沒有人之後,回頭向著極雷的吐糟道。
''說是要見面道歉,也不用現在吧!?'' 極雷盡量地壓低自己的聲線反問道。
''要上囉!! ''語畢,晴香大姐拔腿就跑,向著靈禮所在的房間跑過去──────
''你們在這樣做什麼?''
一名剛好在後方路過的值間護士看到了他們的一舉一動。
糟糕了!!!
極雷心知不妙而停住了腳步。現在的他想動也動不了。現場的空氣靜寂得可以令人忘記了呼吸的一樣緊張,
只見晴香大姐有點慌張的回個頭來.......
''哎呀,這不是彩香醫生嗎?今晚好像不是你當值了呢?'' 那個護士看到了晴香的樣子之後,有點驚訝的說道。
'呃......只是昨天留了些報告等的文件要回來拿啊。'' 晴香大姐有點裝呆滯的抓一抓後腦回答道,
''喔,原來如此.....而這位男生是........?''
被對方看著的極雷感到頭皮發麻的無限緊張感,還有背部的毛孔就好像被千支針同時刺激著的焦急感。
''啊啊.....這個是我的助手,幫手來拿文件的。'' 晴香大姐接著的回答道。
''喔喔....那就請你們盡量安靜地進行工作吧,不要吵到休息中的病人。''
語畢,那名護士就靜靜地轉身的離開了走廊,背後的二人同時的鬆了一口氣,
不過在極雷的心目中,已經產生出一大堆的疑問......
''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啊,大姐?'' 他嘗試用口型的問著晴香大姐,看著她的目光也開始產生了疑惑的感覺。
''嗯......我們還是先去到靈禮的房間再說吧。''而對方就好像有點生硬的回避了目光,同時向著靈禮的房間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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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想不到在之後的路上還會遇到更多的護士呢......遲點都不知道如何跟小彩交代。'' 晴香關上了病房的門,
然後嘆氣的說道,在她身邊的極雷也是感到同樣的疲倦。不僅因為現在是深夜的時間,還有就是不斷而來的緊張感所致。
''對了,大姐你口中的[小彩]又是誰啊?''
極雷靠著牆邊的休息著,同時他的身體也因為跑動而冒汗,即使是在寒冷得可怕的醫院之中也是。
''小彩呢......是大姐我的攣生妹妹。''
''咦!?我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 '' 極雷大驚的反應著,
''大姐我本身也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啦。神崎•彩香,這是她的全名。由於是攣生姊妹的關係,我們兩人的樣子也差不多一樣吧?
她是從事於有關[AIM擴散力場]和[能力開發]等的研究工作,當小彩她空閒的時候,就會在這家醫院裡工作就是了。
說起來,她的樣子大概就是跟大姐我現在的打扮一樣喔,不過她那死板的性格還真是.......''
晴香大姐旱有的露出害羞的表情,同時用著食指抓一抓有點紅的面頰。
''看來大姐應該十分的疼愛彩香小姐了吧?'' 極雷帶著微笑的說道,
''呃......那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吧!?'' 她有點緊張的傾前身體,向著極雷叉著腰的解釋著。
''.......是誰......是誰在門口吧.....?'' 靈禮用像是賴床的語氣問道,應該是極雷他們的談話不小心的吵醒了她。
雖然靈禮住的是單人的病房,不過休息的時候她還是會把病床邊的布簾拉上,可能是獨自留在房間中的唯一安全感。
所以這時的她就算是聽到房門邊附近有聲音,也會看不見是誰。
''......噓。'' 晴香大姐裝出調皮的笑容,還有用身體言語指示著極雷要靜靜的留在原地,
她一個人的小心翼翼的走向布簾面前,然後就深呼吸了一下.......
''..................有人在這裡嗎?'' 靈禮依舊帶著有點不安的聲線問道,
晴香大姐有點慢條絲理的拉開了布簾的一邊,沒有半點慌張的樣子,
''宮小路小姐,是不是你剛才問了些什麼呢? 本人只是剛好的路過房間就是了......
雖然現在的時間有點晚了,姑且幫你來一個簡單的檢查吧?''
她的聲音比起平時更為正經和平靜,就好像在一瞬之間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
平時一向輕鬆和活潑的形象一掃而空,而是像一個年中無休留在研究室工作的一樣呆滯,
她雙手插在白色大衣的口袋之中,給人一種比醫生更為專業的感覺,可能是她的行為加上服飾所致。
''啊.....原來是醫生啊.....。''靈禮開啟了床頭的枱燈,並且由躺著的姿態轉為靠著床頭的坐著,
她看一看醫生的樣子,猶豫了一會然後歪著頭的問道,
''那個......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面什麼的?''
在門口旁邊聽到的極雷頓時緊張起來,不禁的冒出了冷汗。
''目過面嗎......當然是有啊,當你剛才被人送到這裡來的時候,就是本人接手就是了。''
晴香大姐呆呆的亂說一通,可是卻一點也不慌張。
''原來是這樣啊......啊,對了,是誰把我送來這裡的?'' 靈禮接著的問道,
''嗯.......是個白色頭髮的風紀委員呢......是用公主抱的把當時滿身鮮血的他送來這裡。''
晴香大姐用有點過長的白色手袖點著下巴的回想著,不過這一次她說的就是事實,
因為當時的晴香大姐也是跟著極雷一起趕到那個受過激戰洗禮的廢棄大禮堂,所以看到當時的情景。
''不過......嗯,還是先讓本人看一看剛才那個詳細的身體檢查吧。'' 晴香看了一看掛在病床尾的病歷表,不禁大驚了一下,
''這還真是神奇呢.......明明送到來的時候是滿身鮮血的,卻沒有半點的內外傷痕。'' 她立即收回那一瞬的表情,然後冷冷的補充著。
聽到了這一句話的靈禮和極雷都緊張待定住了呼吸────
''是嗎,到底......這是什麼一回事啊?靈禮。'' 極雷終於忍不住的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面上掛著認真的神情。
''......咦!?前輩!?都這個時間了....為什麼會在這裡!?''
看到自己最喜歡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靈禮連忙的把身上的被子拉到高自己的臉上,
可能是不想對方看到自己剛剛半睡半醒的樣子,也有可能是因為剛才的那個夢的影響,
現在的她只露出了雙眼及以上的位置,整張臉就好像是燒紅了的鐵一樣有如冒著煙一樣紅。
''哎呀~小弟你這麼快就出場啦? ''晴香大姐用回自己的聲線,有點失望的扶著額頭的說道。
''咦!?這聲音不就是......晴香學姐嗎!?'' 靈禮睜大雙眼驚訝著,
''說起枇,靈禮你就真的一直也看不出這個是大姐嗎?'' 極雷吐糟道。
''不,本人是神崎•彩香。'' 大姐認真的指著自己的下巴說,
''我真的變了負責吐糟的角色?'' 極雷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黑色的紙扇,
然後在大姐的頭上輕輕的打了一下,不過頓時發出了鋼鐵碰撞到她的頭一樣的聲音。
''~~~~~~~~~~~~~~~~!!!'' 大姐立即蹲在地下抱著自己的頭,含淚的向上深深不忿的看了極雷一眼。
下一秒,他手上的[那東西]就好像是受到風化一樣四散。
''靈禮,我們還是回到正題吧。'' 他用有點受不了的表情看了一看蹲在地上的大姐。
''我希望靈禮你可以把剛才在學園以外發生的事詳細的告訴我們,因為只有你才與那些[人造人](M.I.S.O.)接觸過就是了。''
''嗯......'' 靈禮放下了手上緊握著的被子,應該是因為剛才的鬧劇而放鬆了一點吧。
''我想事情是這樣的─────
[
本帖最後由 Freedom_X10a 於 2012-11-18 23:16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