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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作]とある科学の禁忌実験[XVI]

 
標題: [同人作]とある科学の禁忌実験[X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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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8-27 18:17  資料 文集 短消息 
[同人作]とある科学の禁忌実験[XVI]



QUOTE:
溫馨提示:可以的話先看上一章,因為太久沒更新了。以下網址↓
http://www.gundamhk.com/thread-48858-1-1.html


''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就算是過了幾天也是不敢相信啊。'' 看著不熟悉的單人房間的天花版,

柔和的黃光燈給人的感覺比較像是家庭房間,並不是平日那間冷冰冰的學生宿舍。

我,西村•極雷經過了M.I.S.O.雙子入侵學園都市的一役之後,才發覺自己的宿舍在驅動鎧手上的機關槍洗禮之下已成廢墟。

在晴香大姐的安排之下,那天晚上是入住了商務酒店,替換用的校服和包紮用的急救箱也準備周到,感覺上就是早就在某人的計劃下行動一樣。

不過令我最不敢相信的並不是這點,而是接著第二天發天的事。

在相熟的醫院進行完身體檢查之後,受到邀請的我到達了一座跟256支部差不多樣式的建築物之前,不過是三層高的。

地區不知道是否接近高級宿舍的關係,包圍的是油油綠草的小花園,整齊的樣子令人感到打理過的痕跡。

''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是-Null-的有關人員宿舍吧!多多指教,小弟!'' 掛著跟藍天白雲差不多燦爛的笑容,晴香大姐拍了一拍我的肩膀說道。

就這樣,我就被拉進了這個與美好外表完全相反的魔窟之中,當然我也是事後才知道。



在有如酒店大堂般金碧輝煌的西洋風吊燈下,閃爍反映著大理石地板,旁邊四周擺放了像是會客用的茶几和沙發,

一點也不像學生宿舍,就像是一間縮小版的酒店可以安排貴賓入住的級數,錯不了的,

但當時的我真的有一刻覺得住在這裡也不錯的感覺,聽著晴香大姐說每一層都設有共用的起居室和飯廳,

而浴室衛生間則是獨立房間擁有的,這一點意外的像是Hostale那種的旅舍的樣子?

''啊啊,感謝大姐安排得這麼周到。'' 那時候我的確是十分的感動,明明只是同僚的關係,卻花不少時間處理地址等各種手續上的問題。

''午安,極雷前輩。'' 正當與晴香感謝的時候,身後傳來靈禮的呼喚,回頭的看過去───

''午───安?'' 看到的除了是擁有黑色長髮的可愛後輩之外,還有提著百貨公司袋子的綠髮少女,對,那長著貓耳的M.I.S.O.人造人。

''為什麼妳會在這裡!?'' 我不禁的放下了手上的行李指著她的問道,

''嗯?'' 她好像聽不明白我在問什麼的歪著頭思考著,

''這裡,Sena的新家。'' 然後簡短的說出了結論,沒有任何解釋的會心一擊。

''......啊?'' 我也好像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奇怪的話一樣,應該是說,自己的意識不想去理解就是。

''嗯,就是這樣。'' 她點一點頭之後,就走進了通往上層的電梯之中,

''呃、等一下,Sena小姐! 兩位前輩,遲點再說吧,再見。'' 眼白白看著靈禮一同告辭之後,追趕著的走過去,我一點聲音也發不出。

''不用驚訝吧,小弟。都說這裡是-Null-[專用]的人員宿舍啊?'' 晴香大姐差著腰,帶著神氣的說道,額頭冒著冷汗,雖然。

不用再強調專用什麼的了,看到那個綠髮人造人少女在這裡的話,那個麻煩的紅髮少年也在的可能性很大,可以說錯不了。

''喔?比想像中要快呢,西村•極雷。'' 這把聲音......難道是、難道是!?

''為何用好像看到了奇珍異獸的目光看著吾輩?'' 腰間握著....不是太刀,而是印著便利店圖案的白色膠袋,黑髮少年───承影•龍淵。

''連你這傢伙也在啊!?'' 我不禁再指著他的大喊道,都已經不曉得自己面上是什麼表情,腦海一片空白,還是說混亂比較好?不知道,嗯。

''那是理所當然的事,吾輩也是-Null-的一員啊?'' 他看一看我掉在地上的手提箱,再回頭的說道,

''帶汝去房間吧。還是說,由神崎•晴香來比較好?'' 黑髮少年有點輕浮的語氣說道,

''嗯,小弟就拜託你了啦,大姐我還有事要處理。'' 身旁的大姐雙掌合十地說,面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看著她小跑步的往電梯旁邊的木門方向過去,好像是樓梯的樣子,驟眼一看是鋪設著紅地毯的木製樓梯,真是仔細的建築。

不過為什麼有電梯不用,要用走的? 心裡的確存在一剎的疑問,但下一秒就被眼前這個連是敵是友也分不清的人拉回了注意力。

''就是這樣,吾輩就先說明這宿舍層數的分佈吧。三樓是女生的房間,而二樓就是吾等的房間。'' 說到一半,他就動身,

轉身背著我走到電梯門口按下了向上的按鈕,木製的門應聲的開啟,我和他二人一同走了進去。


''住客的名單有吾輩,承影•龍淵,紅髮的Imaginator,西村•極雷。女生方面就有神崎•晴香,宮小路•靈禮和兩名普通人。''

''普通人? 不可能吧,那個綠髮的貓耳娘怎麼想都是戰力之一吧。'' 聽到有點不尋常的地方的我,不小心的插嘴打斷了他的話,

雖然剛才與她對話的感覺好似是有點發呆的樣子,是不完整的人格嗎?

''客觀來說,那女生的確是戰力。但是主觀來說,吾輩希望她是個普通人就是了。''

''......。''我沒有回應什麼,只是靜靜的等待他說下去,同時也想一想他所說的話,

''過於強大的力量就會招來了不幸,與生俱來的力量就是不幸上的不幸。明明沒有追求著,卻被他人自把自為的強加在身上。''

隨著木門再一次的打開,眼睛再受到光線的照射。眼前是條不長的走廊,左邊是一掛窗戶,而右邊則是四道木門,

走廊用的不是冰冷的石磚砌成的地板,而是灰色的地毯,天花皮吊著兩盞水晶燈,給人的感覺也是酒店大於宿舍。

但是陽光射進了一整排的木框窗戶到走廊之中,卻帶著酒店沾不上的開放感。

''由靠近電梯的排序開始的數起,是吾輩的房間。之後是Imaginator的,而汝的房間就是在最後的起居室的右方。''

他用沒有拿著膠袋的左手指了一指各人的房間,接著帶我到起居室參觀了一下,電視,餐桌至開放式廚房等一應俱全,

雖然是十分的完美,但是卻完美得令人感到不安的程度。

''大概就是這些吧,有什麼情況就用床邊的內線找其他人幫助吧。'' 在起居室放下了東西之後的承影說這句,然後回到房間去了。

===========================================

老實說,自己已經整整的待在房間兩天的時間,半步也沒有踏出房門之外。

......不是說我逃避了面對那些人還是什麼藉口,而是不停在用房間的手提電腦聯絡羅馬正教和閱讀有關M.I.S.O.和科學結社的資料。

在這宿舍的終端機中,存放了不少相關的資訊,差不多是廢寢忘食的程度用了兩天時間,才可以理解現在的形勢。

''組合戰線,成為非Judgment(風紀委員),非Anti-Skill(警備員)的獨立部隊嗎.......''

躺在床上的我剛回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感覺除了不可思義之外,也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了。


由追捕不明少年,中途再次遇上承影•龍淵,學習使用[靈裝]的能力,之後靈禮因為與No.3交手而重傷入院,

再者與不明少年在河邊的對決,自身的暴走,接著因為私下使用武力而被革去風紀委員的職務,被科學結社的驅動鎧突襲,

術式再一次的暴走,雖然想不起當中的事,意識回復後已經是統合戰線的樣子,擊退了No.4和No.5的紫奈和紫乃.....

由敵人一下子變成了同伴,真是難以置信。這幾天的事真的是峰迴路轉。

何況他們的可信性還是有待相確,況且應該如何向羅馬正教───

''嗯?''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在房間門口前方有個人正在站著的氣息,從床上重新站到地毯上,把有著指紋確認的金屬手把拉開───

''───呃!?'' 看見的是一臉驚訝和緊張的黑髮後輩,靈禮,可能是我突然打開門的關係,她就像是小動物一樣的整個人蹦緊,

''有什麼事要找我嗎?靈禮。'' 姑且先問一下是什麼事吧,

''那個、呃......嗯嗯。還是沒有事了。'' 看到眼前的少女先是東張西望了一下,不知道要說什麼的樣子,

最後就好像放棄了的嘆氣,準備垂頭喪氣回去的時候───

''那個啊,靈禮。介不介意陪我出去走走?'' 我用聲音叫住了正想回頭離開的她,

''咦、啊咧?'' 她轉身的一瞬,窗外的陽光把那飄逸的長髮反映得閃閃發亮。

''這兩天什麼地方也沒有去,只是留在房間中看著資料什麼的,所以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就是了。靈禮有空一起出去逛逛嗎?''

''...呃、當然可以! 應該說,十分的樂意! '' 為什麼要站得有如在長官面前一樣的肅立,令我不禁的苦笑。

''四周逛一會之後,不如一起的晚餐吧? ''我提意的問道,不僅是想出外走一走,還有就是關心一下靈禮的情況,

''雖然很想答應前輩的邀請,可是今天約了Sena小姐和加奈子......'' 她有點可惜的低下頭來,若有所失的嘀咕著。

''嘛,既然有約在先的話就沒有辦法吧。下一次才晚餐好了。'' 我用手拍一拍她的頭說道,希望她提起精神。

''......真的很抱歉,前輩!'' 她突然之間彎起腰的向我道歉,

''呃、靈禮,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吧,不用這樣的───''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她依舊沒有抬起頭來的打斷了我的話,

''那天晚上的事,的確是我的任性。那樣的失態,一定令前輩有不少的困擾吧。''

......原來她還對於那件事耿耿於懷,雖然說是自己是有點震驚,靈禮她的心情,她的壓力......

''不,靈禮。最少令我知道靈禮的想法吧,同時我也冷靜下來就是。'' 我搖搖頭的說道,不單止是安撫身心受創的她,同時也是說給自己聽,

面前的這個少女是多麼的重視自己,手腕還是包著繃帶的她,竟然還跑過來問自己的狀況,這程度真是.......令自己也放心不下。

''我們出發吧,靈禮。'' 我再從面對面推一推她的肩膀令她抬起頭來,催促她不要再胡思亂想。

''呃、請不要推我啦,前輩!''轉過頭來的她鼓起面頰的樣子也十分的可愛。

就這樣,我決定放下心中的所有煩惱,陪這位惹人憐愛的後輩渡過正式暑期的第一個下午。

===========================================

''啊? 上學? 為什麼? 不是暑假嗎?''

在餐店吃著漢堡包的Imaginator聽到了坐在對面的風靈•真紀的話的之後,炮彈連珠的問了一大堆問題,被紅髮蓋過左邊眼睛的面上帶著不爽的樣子。

''因為我們的班級還沒有決定啊,那個大霸星際的參加活動什麼的,還有之後緊接著的校園祭也是啊。'' 粉中帶紫長髮的真紀面有難色的看著他。

大霸星祭,是指學園都市所有學校一同舉辦的超大規模運動大會,於9月19日到25日一週內舉辦。期間內學園都市幾乎對外公開,也有電視轉播。

雖然比賽內容和一般的運動會差不多,但因為推薦使用超能力,但是高能力者多數會有多少的自制,言而幾乎會成為華麗的超能力大戰。

雖然說-Null-剛完成統合的時期之下是非常的忙碌,但是和幻月君過著正常普通的學生生活也是十分重要的,最少令自己知道兩個世界的界線在哪裡。

[學園都市暗部不明文條約之一:上層和戰鬥人員是無法知道對方的其真正身份和名字。]

''明明還有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俺可是不想與那班學生拉上關係,各種原因什麼的。'' 他喝了一口有如墨水一樣的黑咖啡,然後嘆了一口氣,

''幻月君你也是班中的一份子啊,對吧?'' 真紀苦笑的問道,

''要是俺上了學的話,俺家兩個小鬼怎麼辦啊? 不是要帶她們一起回去吧? 沒可能。'' Imaginator希望用加奈子和Sena作為藉口,推掉真紀的邀請。

當然,這個時點之下的風靈•真紀還沒清楚眼前的幻月君,就是自己指揮下的-Null-之中最強人造人,已經搬到那間有如酒店一樣優質的宿舍之中。

''可是...可是,姐姐我想幻月君還是定期回去一次比較好嘛,最少一個月也回去一次吧。''

真紀用長輩的語氣死纏爛打的說著,希望盡力的說服眼前這個外表像是不良的中二家裡蹲上學去。

''啊啊,麻煩死了,讓俺先考慮一下吧。明天自然就知道了吧。''

不明少年Imaginator把鈔票''啪''的一聲拍在桌上,然後沒有理會對方的反應站起來,抓著後腦的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快餐店。

雖然說他一臉不爽的離開了,但與他相處了半年有餘的風靈•真紀來說,他這樣的反應告訴了她明天上學的機率高達八成,

所以在她塗了淡淡口紅的嘴唇微微的上揚,然後看看旁邊櫥窗外那漸漸變紫的天空。

''表世界呢.......隨著-Null-的成立,比例也會有所改變吧。''



''不過,想都沒想過會變成學園都市暗部成員之一呢,-Null-嗎...''Imaginator一邊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那黑色大衣服裝惹來不少途人目光的洗禮,

''也對,暑假到了的話,街上的學生數目也多了不少。'' 他用右眼看一看自己身上正在穿著的東西。

[黑色大衣,上身白色襯衫,西褲和皮靴。]光是想像起來也覺得十分的突出和散熱力極差,尤其是這嚴熱的盛夏。

''......。'' Imaginator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皺一皺眉的思考著,雖然說來到了學園都市已經有半年多,但每一次外出都被人注視著的感覺,

就算是多麼不良的也有點受不了,加上那個西村•極雷的一句[中二人造人]令他十分的不爽。

紅髮少年把身上的[戰友]脫了下來掛在手肘上,本來穿著黑色大衣的原意是希望生人勿近,在掛著被追殺的壓力上令他不想他人與自己拉上任何關係,

可是現在的狀況之下的話......不管是風靈•真紀,風紀委員......還有就是-Null-,這大衣就已經沒有用處了嗎?

''別開玩笑了。'' 他用沒有被頭髮蓋著的右眼狠狠的盯著因為之前的混戰而變得有點磨損的大衣,心中衡量著狀況。

[太不可思議了。] 這是他對事態的發展過份的流暢感到危險的氣息,就好似是有幕後黑手在整件事件後方控制和調節著的一樣。

[更何況,那個藍髮馬尾的大姐城府也太深了。雖然說在他人面前好像是很隨意的樣子,但在行為和動機之上卻是完成按照她預想中的方向發展著。]

由西村•極雷跟俺接觸之後,調查Kindergarten,再以自己和那個黑髮女生引太刀男。然後指導西村•極雷那個科學和魔術的應用。

雖然不知道不知道討伐No.3的行動是不是她的指示,但現在的-Null-也是她作為[中間人]的身份把相關的人等結集起來,

美其名是統合來對抗入侵學園都市的M.I.S.O.,但實際上卻是監視各人的行動,免得有其他在[他們]預想之外的事件發生吧。

不過這樣一來,就是說學園都市vs科學結社的局面。雖然本身他們製造M.I.S.O.的目的也是希望入侵這邊吧?

按照俺找回來的資料和-Null-的Database之中的記錄來說,但太過輕鬆就獲得到就感到有點奇怪,是真的資料嗎?

有關M.I.S.O. 番號的一切都沒有提及到,就算是2號至5號的[難題]都解決了也是這樣說吧。Server上的資料就好似是故事給人看的一樣可疑。

再回想自己加入-Null-的責任,是因為破壞公物的賠款。只要一想到這樣可笑的理由就不禁的嘴角上揚,

到底是誰成了誰人的棋子呢......反正那兩個小鬼的生活得到了保障的就好,先不說那個藍髮馬尾,最少有個比較正常的黑髮女照顧著她們,

這樣一來,俺的精神和心力也可以完完全全的放在與M.I.S.O.的戰鬥之上了。

''......。'' 感覺到褲袋中的手機震動起來,看一看上面的來電顯示的名字,是家中那小貓的名字,不過這個時間打來嗎?接了才算吧。

''喂喂,怎麼了?''

''呃、喂喂? 是大哥哥嗎?'' 明明是小貓的名字,但聽起來卻是啡髮小鬼的聲音,兩個人待在一起的話,俺算是少了負擔。

''啊啊,你現在在小貓的身邊吧?有什麼事要打來嗎?'' 俺用有點不耐煩的語氣問道,同時把目的地轉到百貨公司去。

''今天晚上呢,加奈子和Sena姐姐還有靈禮姐姐一起吃晚餐! 大哥哥自己處理吧,嗯哼! ''

電話中的她聽起來有點神氣,還在生氣上一次俺和風靈學姐那一次電話通話嗎? 不過那一次她也自把自為的跑了出來吧?

''噢,是嗎? 別給麻煩別人就好了。'' 冷淡的提醒她就足夠了,俺並不是說[人造人]不應該接觸他人,正常的交流也是必需的。

''咦? 大哥哥不來嗎? 加奈子還以為───''

''別傻了,俺還有事情要做,掛線了。'' 沒等待她的回應,俺就把手機收回......雖然很想這樣做,但卻嘆了一口氣。

''還是找那班傢伙出來聊一聊比較好。'' 再次的看著手機的顯示屏,在通訊錄找尋兩個沒有通話過的名字。



''啊,大哥哥收線了。''

加奈子有點驚訝的看一看放在耳邊的手機,坐在房間雙層床上層的她爬過了欄杆的把頭和上半身伸到下層,

上下反轉的看著她,雙腳抱在心口,在床上縮作一團的貓耳娘───Sena。

''大哥哥說他今天晚餐不回來吃耶,難得靈禮姐姐教我們下廚,真是可惜!''

加奈子面帶有點賭氣的說道,同時把手機掉在Sena的床上,然後後空翻的轉身趴回自己的床上。

''靈禮,跟他的學長約會......一會回來。'' Sena喃喃自語的說著,

''嗯? 對喔,好像是順道去買晚餐材料的樣子~ '' 啡髮左馬尾的小不點像是游泳一樣的踢著空氣,有點坐不定的樣子。

''約會......真好的感覺,與自己心中所想的人在一起。'' Sena動一動自己頭上的貓耳,淡綠色的尾巴慢慢的搖擺著,腦海中浮現那個人。

那個有點死魚三白眼外加深深的黑眼圈的紅髮傢伙,可是下一秒就打消了念頭。

''不懂得浪漫的傢伙。'' 放開了抱著雙肩的手,拿起枕頭一下子抱在臉上的倒在床上,貓耳娘也想著些什麼......

''笨蛋。''

===========================================

''啊,下雨了?'' 極雷摸一摸滴在額頭上的水珠,再看一看天空,本身深紫中帶點藍的夜空變成了灰暗的顏色,並且下起雨來。

一同在街上買東西的靈禮看一看手機上的資訊,有點失望的說道,

''如果Tree-Diagram還健在的話,天氣預告就差不多100%的準確了呢。''

單手拿著膠袋的白髮男生回頭的走到店舖之中買去買一把雙人傘,留下了黑髮少女在檐篷下看著被光線反射得像是水晶一樣的雨點,

汽車的車尾燈把水珠映成紅寶石般的樣子,打在地上,打在屋簷上的聲音像是交響樂一樣的優美,令人鬆了一口氣的感受。

加上差不多是[完全放學時間]的樣子,街上的學生所餘無幾的回到宿舍的學區,還有些就是下班時間的成年人有點狼狽的跑到車站去。

這就是學園都市的日常。

''怎麼了嗎,靈禮? 像是發呆的樣子。'' 身旁的前輩買完了傘子回來,有點擔心的問道。

''沒有什麼,只是突然覺得最近經歷很多事,但又一下子的靜下來。有點不適應的感覺。''

靈禮有點苦笑的說著,回頭再看一看快要變黑的天空,聽著下雨的聲音,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把心中的鬱悶都吐出來。

''我送靈禮你去車站吧,這麼大雨的話。'' 極雷看一看外面的雨勢,然後回頭帶點微笑的打量道。

''呃、前輩你不回去一起用餐嗎?'' 聽到之後的她有點驚訝的說道。

''不了,剛收到[那傢伙]的訊息,想出去用餐的樣子。'' 他一邊打開雨傘,一邊的嘀咕著,有點無奈的樣子。

''就和不明......Imaginator兩個人嗎?'' 走進了傘子之下的少女歪著頭的問著身旁的前輩,兩人慢慢起行的走往車站的方向。


因為-Null-的宿舍在住舍學區的關係,要乘公車或是鐵路再到達比較集中發展的商業區,優點就是比較寧靜,

還有就是看著那邊的夜景,點點的星光和大廈的繁華,可以說是有利有弊就是了。


''對不起,靈禮。把你再一次的拉到[裡側]去了。'' 極雷的面上帶著內疚的表情,自從那一次她受了重傷入院開始,罪惡感不斷的在他的心中擴大。

明明自己好不容易才令她回復正常學生的生活,可是就因為不明...Imaginator一事又變回兩年前的危險生活。

''...不對喔,前輩。這一次至少有前輩伴在我的身旁。至少,我希望跟著走前輩的路。''  黑髮少女看著雨點打在地上的漣漪,一點一滴的。

''最起碼,靈禮我不是一個走下去。是有前輩陪伴著,晴香學姐陪伴著,還有-Null-的大家,所以沒什麼好怕的。'' 回頭過來的她淺淺一笑,

明明是想鼓勵對方,那笑容卻令人感到她有點無力。


''啊。''


突然的一下,靈禮還不曉得發生什麼事,只知道自己被面前的前輩緊緊的抱著了,身體還有點抖震的感覺。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明明靈禮你根本就不用受這樣的...''

聽到意中人沙啞的聲線,雖然是很痛心,但是這個時候更應該堅強的回答......

''笨蛋前輩,早就說了要一起負擔嘛。這才不是一個人的責任啊......''

她用包著繃帶的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腦,同時也感到一絲的安心。

因為自己心愛的前輩不是在盲目的前進,不是永遠堅強不倒,也會有疲累的時候,很興幸的在他快要倒下的時候,在旁扶持著的不是他人,而是自己。

時間一點一滴的,有如傘外的雨點般流逝著。 聽到的就只有沙沙的聲音,間中在馬路經過的車子那光芒,還有二人擁抱著而重疊的背影。

世界就是這樣的構成,有點軟弱但又不至於令人感到孤獨,又有點淒美得令人感嘆。

''......決定了。'' 極雷就像是下定決心什麼的,放開了少女那溫暖的擁抱,重新的站在她的面前。


''你的性命,這輩于都由我來保護。''


''啊......'' 這句話在夢裡不知道夢見了多少次,但在現實中倒是頭一篇的聽到,在下雨的傍晚,在同一把傘子之下,帶點浪漫的意境。

''啊咧?我......什麼時候───'' 不經不覺之間,靈禮的視線上有點矇糊,眼裡好像浮起了什麼的流到了面頰,

她趕忙的用手擦掉面上的水珠,那不是雨點打在面上的水珠,而是因為等到這句話而感動流下來的眼淚。

''......。'' 說完這句話的極雷紅著臉的等待她的回應,一隻手拿著雨傘,另一隻手又拿著膠袋,只好把臉捌開一邊。

眼睛也因為有點緊張而游動,看來這男生的感情經驗少得可憐,又或者是個木頭人變成了開始懂得喜歡女生的初心者。

''這、這不是出於同情嗎?'' 女方有點嗚咽的不安地問道,

''才不是。'' 男方有點意想不到的聽到之後,先是瞪大了雙眼,然後鬆了一口氣的堅定的看著她回答。

''這......也不是出於憐憫嗎?'' 女方一邊用手腕抹掉停不了的眼淚,

''也不是,我......我是出自真心的,靈禮。我希望你可以陪伴在我的身邊,無論發生什麼事也好,我一定會保護你───''

說到一半,他的嘴唇就被眼前的女生堵住了,

一陣有如洗髮精般的香氣撲面而來,有點像是檸檬糖般的味道在嘴唇中傳來,令人停止了思考,也令人放鬆繃緊著的情緒。


任由膠袋和雨傘掉著在濕漉漉的地上,任由雨點打在自己的頭上,兩人只想緊緊的抱緊對方溫暖的身體,甚至是緊扣著對方的心。


[警告,警告。已到達完全放學時候,請儘速返回宿舍。]

一道電子音在兩人的旁邊響起,中斷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追著聲音來源的看過去,是個像是垃圾筒大小的警備機械人正在催促他們離開。

兩人緊抱著的看一看對方,然後不禁的苦笑起來,是心中所以負擔都放下來的微笑,是多久沒有令心情輕鬆過呢? 二人都不記得了。

突然,那個像是長著四足滑輪的垃圾筒般機械人不小心接觸到極雷的身體,頓時冒起白色的火花。

[警告,警告! 遇到不尋常電磁波攻擊,追捕開始! ] 並且響起警報,不遠處的同款式機械人都一同向著他們這邊衝過來,

極雷額頭上不知是雨點還是冷汗,總而言之就是感到糟糕的樣子,不慌不忙的拿起地上的膠袋,另一隻手拉著靈禮───

''跑到車站吧,靈禮! 快一點! ''拔足的跑了起來,

''......噗、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平日一本正經的前輩也會有慌張的一天,靈禮開始大笑起來,

哪管之後的路有多難走,哪管將來發生什麼事都好,這一刻可以陪伴在戀人的旁邊開懷大笑,已經是最幸福的事。


下雨,看來也沒有想像中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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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結果還是全身濕透了呢,前輩。'' 靈禮看一看自己那濕漉漉而變成沉重的藍色毛衣和上衣,還有被雨水沾濕而滴著水的黑色長髮。

好不容易才逃離了警備機械人的魔掌的二人,正在磁浮鐵路的車站等待列車,但是極雷沒有打算離開,只是希望陪伴她上車而止。

''......。'' 極雷沒有回答,只是有點臉紅的用手指抓一抓面頰,看來還是有點在意剛才在雨中擁抱和......接吻的事。

''......那個!''

''......前輩!'' 正想開口的時候,兩人才發覺是異口同聲,看了一看對方一會,大家都苦笑起來,感覺上是有點青澀的關係。

''那個,還是前輩先吧。不然自己也不清楚想說什麼了。'' 靈禮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有如藍寶石般的雙眼閃爍著有點高興的神色。

''......那好吧,靈禮。我作為戀人......真的好嗎?像你這樣條件好的女生伴在我的身邊會不會浪費───''

''不! 前輩的話,應該說,除了前輩之外的人,我誰都不要! '' 靈禮緊張的抓緊他的肩膀,打斷了他的疑惑,不過這樣的舉動也招到月台中他人的目光...

''今時今日的女生真主動呢......'' ''肉食系女生?'' ''嗚哇...爆發吧現實充~!''

聽到這些有點驚訝,但又帶點妒忌的閒言閒語,黑髮女生的頭就好像是噴出蒸氣一樣的灼熱,還有就是想掘坑埋著自己的難堪。

不過這個機會對靈禮來說可是千載難逢,難得可以和前輩有更進一步的關係,怎麼可以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退縮呢!?

''雖、雖然說,前輩是個有點遲鈍,不懂得去了解女生的人。'' 她緊張得有點口吃,在眼角中浮現眼淚,可是還是努力的把自己的心意說下去,

''可是前輩有時候會很溫柔,正直的性格......還有就是───''

''嗯。'' 極雷也有點不忍心的看著她有點勉強的說出心中的話語,

畢竟以她的性格,他也十分的清楚,所以他只輕輕把手放她的頭上輕撫著,然而對方卻一下子的衝進了他的擁抱中嗚咽著。

剛剛還在安慰著自己的少女,現在卻是這麼的軟弱,在自己擁裡抖震著,她,靈禮也沒有想像中的堅強。


這個時候,大堂廣播著下一班列車將會到達,靈禮也有點不捨得的放開了擁抱,拿起了極雷保管著的東西,另一隻手擦了一擦眼角的淚痕。

''對不起,前輩。又讓你看到了失態的一面。''

''不,我這邊才是。令靈禮你麻煩了這麼多。''

說完這一句,極雷就前走了一步,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

''路上小心,別著涼。'' 他拋下了這句話之後,就回頭的跑了出去,而靈禮剛呆了一下,然後摸一摸自己的額頭......

''那,我當你答應了喔,前輩。'' 她看著白髮少年那融入在人海之中的背影,面上掛著的,正是兩年前被他救起時那放鬆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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とある科学の禁忌実験  -XVI- Intercept [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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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麼渾身都濕透了?還要是氣喘著的樣子啊?電子魔法師。''

站在餐廳門口前面的Imaginator用有點不爽的目光,看著面前那個像是跳進了游泳池一樣的西村•極雷。

仔細一看,紅髮少年身上再不是黑色的大衣和內裡的西裝,而是普通的黑色T-Shirt和深藍色的牛仔褲,還有就是輕鬆的休閒鞋,

白皙瘦弱的手上拿著購物用的紙袋,看來他買了不少新的衣服和褲子,而不是西裝蓋上黑色大衣那種惹人目光的打扮。

''餐廳的空調有點冷,吾輩認為汝還是先去更衣比較好。'' 黑髮的承影•龍淵依舊穿著外加著杏色背心的校服,他用手指指向餐廳對面馬路的建築物。

那是一整座營業時間到凌晨的百貨公司,在學生之間也有不少好評,大概也是這個原因而成為了學區之中首屈一指的地標。

''記得買傘子,俺可是不想與其他人分享傘子,尤其是男生之間什麼的.....'' 他可能是對於極雷比約定的時間遲了一點和他那狼狽的樣子而感到不滿的說道,

''拿吾輩的好了,快點回來。'' 黑髮的把握在腰間的黑傘子交了給他,然後就轉身的推開了玻璃門,與Imaginator一同走進那家家庭餐廳,

而極雷也不希望自己整餐晚餐也穿著濕透的衣服,影響到食慾和形象,只好打著傘子跑了去對面的百貨公司去了。



坐在Imaginator對面的承影,靜靜的看著櫥窗外那昏暗的雨景,蔚藍色的雙瞳像是略有所思的盯著照亮著雨粉的白色街燈,令人想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老實說,'' 用雙手拱橋的托著自己下巴的紅髮少年先開了口,把對方的注意力拉回自己的身上,

他那有點因為睡眠不足而形成的黑眼圈之上死魚眼中帶著一定程度的警戒心,盯著對面的黑髮少年,

''老實說,俺還不清楚-Null-的定義是什麼。'' 他沒生氣的寒暄道,又或是生硬的展開了話題,

''定義是什麼根本不重要吧,對於Imaginator來說,那只是無意義的文字遊戲。'' 承影毫不客氣的說穿了對方的那含糊不清的問題,然後追加的說,

''反正對汝來說,-Null-只是用來安定那兩個女生的居所吧。還有就是免得被學園都市追捕的手段,吾輩說錯了嗎?''

''......。'' 被紅髮蓋著半邊面的少年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盯著他,打量著他到底了解多少自己的心理,

''不管是-Null-利用了汝的能力,還是說汝利用了學園都市,終點都是摧毀科學結社。這就是Imaginator,最強人造人的立場。'' 語畢,他拿起了桌上的水杯沾一沾口。

''大部分來說,你是猜對的。'' Imaginator像是天秤一樣的攤開雙手,之後深深的靠在座位的椅背之上,看來是放棄了這場在言語上攻防的智力遊戲一樣。

''從實招來吧,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開門見山,又單刀直入的問道,右眼冷冷的盯著黑髮少年,在場的氣氛因兩人的靜寂而嚴肅起來,像是被人握著肺部那呼吸困難的樣子,

''吾輩只是個隸屬於天草式十字───'' ''少來了,那種客套的假情報就只有那個閃電魔術師才會信,天草式十字淒教是以團體行動見稱的,別以為俺會相信就是。''

紅髮少年打斷了對方的話語,雙手交差在胸前,樣子也有點不悅的皺眉頭盯著他。

''.........唉呀唉呀。'' 反而對方只是好像被擺了一道的苦笑,同時用指尖摸一摸玻璃杯的杯邊,然後再一次的開口......


''我(吾輩)就是──────。''


驪到那個名字的Imaginator不禁的瞪大了右眼。雖然最近經歷了很多不尋常的事,但是這樣荒唐的事還真是令他大吃一驚。

''哼哼,哈哈哈哈! ''然後就好像是聽到了不得了的笑話一樣的大笑起來,不理會其他在場的客人的目光不停的捧腹大笑。

過了一會就好像是不能呼吸的停了下來,同時對承影•龍淵的態度也有明顯的轉變,變得用深厚興趣的目光看著面前的''他''。

''這還真是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啊。''

''不相信嗎?Imaginator。吾輩還記得汝可以用對生物的[生體電流]作出讀取,修改和消除的能力吧。就是那個Accelerator的矢量操作。''

承影伸出了自己的手,作態給對方利用能力來檢查自己的[資料],但是紅髮少年只是耍一耍手的拒絕了,這個決定令對方大惑不解的皺著眉。

''如何你說的身份是真的話,握了這隻手之後事情都變得沒趣就是了。'' 他意猶未盡的看著眼前這個有如作弊者一樣的承影•龍淵,

''不過這樣一來,你所有的行動和疑點就變得合理化了吧。''

''.......吾輩覺得不用一一去分析就是了。'' 承影有點不滿的瞧一瞧他,

''還是說,這[口吻]也是在[眼]的面前之下故意的創造出來的特徵?'' Imaginator有點想戲弄對方的冷笑了一下,

''汝是不是故意的挑────''有點沉不住氣的黑髮少年衝動的站起來,可是下一秒就看到櫥窗外的白髮少年正在打著雨傘小跑步的回來,嘆了一口氣的坐下來。

Imaginator抖震著雙肩,拼命的忍昔笑聲,在喉嚨裡落出了[喀、喀、喀]的聲音,差不多又是呼吸不了的樣子。

''發生什麼事嗎?你們兩人。'' 穿著白色私服的西村•極雷面上帶著疑惑表情的問道,看一看自己應該坐在哪裡。


一邊是曾經想把自己殺掉的人;一邊則是自己曾經想殺掉的人......


結果白髮的只是搖一搖頭,招手向侍應示意在桌子的旁邊加了張椅子,雖然在道路之上看起來會變得很突兀,但是他確確實實的不想坐在他們二人的任何一邊。


各自點了晚餐的三個男生,靜靜的坐在座位之上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不知道是不是找不找話題還是什麼的,

感覺上氣氛十分的嚴肅,雖然說是沒有交流,但是他們都留意著對方的一舉一動而行動,互相警戒著步步為營。

正確一點來說,三個曾經互相刀峰相對撕殺著的人可以坐在一起共用晚餐,已經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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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ll- 宿舍三樓起居室]

''靈禮姐姐煮的東西很好吃的說!'' ''.......。'' 看著坐在餐桌對面的月見•加奈子狼吞虎嚥的吃著自己煮的東西,還有綠髮貓耳娘小口小口的吃著,

宮小路•靈禮面上掛著帶點感嘆的微笑,怎麼看來好,面前的兩名女生也不像是人造人的樣子,

而是活生生的普通人類,除了Sena頭上那對貓耳和腰部後方搖擺著的尾巴之外。

''......怎麼了?'' Sena感覺到黑髮女生的視線的同時,歪著頭的問道。

''啊......沒什麼。說起來,Sena小姐還真是喜歡有帽子的衣服呢,就連上次一起去買的睡衣也是有帽子......''

靈禮看普她那件淺藍色的睡衣說道,而旁邊的加奈子則穿著同樣款色的粉紅色睡衣。

''耳朵......惹人注目。'' 說完這句,她就把帽子蓋在貓耳之上,有點害羞的把帽子的前端拉到自己那綠色的瀏海之前。

''明明天都黑了,大哥哥到底去了哪裡呢......外面還要那麼的大雨......'' 加奈子停下了用餐的雙手,雙眼帶著有點擔心的神色看著被雨點打著的窗子,

窗外漆黑一片的,聽到的就只是一滴一點的雨聲,還有就是心中暗暗湧現著某種不安的預感。

''大哥哥.....加奈子是這樣的稱呼著Imaginator君嗎?'' 靈禮有點好奇的問著她,

''嗯! 他是個好人喔! 什麼都沒有過問就收留了加奈子,還有帶我們去用餐啦,買衣服啦~雖然他面上總是掛著那種表情,但實際上是個很好的人!''

加奈子一提起Imaginator的話題的時候,立即展現出燦爛的笑容,彷彿把四周的氣氛也照亮的一樣,

''Sena...也覺得[那傢伙]是自己的恩人。明明是來回收他的,結果卻解放了本身受到控制的Sena,'' 她把視線落在自己的碟子之上,

''明明是來要他的命,卻給了Sena一個可以生存的機會。 要不是這樣,可能Sena已經被那邊[Kindergarten] 處分掉。'' 她嘀咕著,

同時把桌子上的照燒鮭魚放進口中,看來貓耳娘對魚還是有一定程度的執著,就像小貓一樣。

''聽你們這樣說,也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麼學園都市要把他歸納到暗部-Null-的旗下了。'' 黑髮女生有點安慰的說道,同時的細想一下,

Imaginator君跟極雷前輩其實有幾分相似的可能性,只是紅髮的那個比較上是個會去隱藏自己個人情感的人。

''對了,靈禮...今天跟那個風紀委員的約會,如何?'' Sena平淡的問道,但是在她有如黃晶石的雙瞳卻帶著異常閃爍的神彩,

''呃......Sena小姐對這方面也有興趣啊,啊哈哈......''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用手指在桌面打著圈,並且打量著應該用什麼方式把兩人的關係說出來。

''唔......大概是告白了...成為了戀人的樣子...吧。'' 親口說出來的害羞感令她本人面紅耳熱,耳朵彷彿要冒出蒸汽的樣子。

''戀人! 超厲害的! 加奈子在電視節目上看過! ''她驚訝的按著桌子,同時把上半身向前的靠近對面的靈禮,並且雙眼閃閃的發亮。

''戀人就是那個吧! 一起去約會,一起去玩樂,無時無刻也想對方在自己身邊的傢伙什麼的! ''加奈子興奮的補充著,

''嘛、嘛......大概是那樣子吧。'' 看著左馬尾啡髮少女那雀躍的舉動,她只好苦笑的回應著,還有就是令她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多謝招待。'' Sena輕輕的一句,然後從起居室返回自己的房間。


''啊、啊。'' 靈禮來不及反應,貓耳娘已經轉身的離開了她的視線範圍,

''Sena小姐,是不是在生氣什麼呢......'' 黑髮少女有點不安的看著剛才Sena離開的門口,自言自語的說道。

''加奈子認為不是,就算真的是生氣,對象也不會是靈禮姐姐喔。''

加奈子跑跑跳跳的把桌上的餐具放到開放式廚房的流理台之上,看來除了吃之外,她也懂得一點點正常人的日常生活方式,

不僅是在製造時受到Testment的知識輸入,還有就是在日常生活中在電視中吸收並修正自身的價值觀。

''呃、這是什麼意思? ''對面的靈禮有點不明白的問道,因為這幾天的相處之中,還沒有充分的了解她的想法和行動,

有時候喜歡看著天空的發呆,有時候喜歡抱著膝蓋的縮在一團搖著尾巴,經常目無表情的盯著別人,但是卻不會令人感到麻煩的距離。

''Sena姐沒有跟大哥哥溝通的日數差不多四天了。 令Sena姐感到不安的原因應該是這個吧。'' 加奈子把手指抵在下巴的分析著。

''不安......嗎? 我怎麼看也是像生氣多一點......'' 她細聲的嘀咕著,

''聽Sena小姐說,她本身是來回收Imaginator君的,但為什麼最後卻變成了同伴的說?''

''嘛,可能是因為大哥哥出自於那種執著吧。Sena姐也是受到科學結社[Kindergarten]的控制才會做出那樣的事,大哥哥認為Sena姐還有生存的意義才───''

''加奈子,不要再說。'' 冰冷的話話打斷了少女的解說,貓耳娘再次出現在起居室的門口那處,身上穿著的再不是那淡藍色的睡衣,而是外出用的外套和熱褲。

''這麼晚了,還要下著大雨。Sena小姐你想去哪裡? '' 靈禮看到她一身的裝扮之後,急忙的站起來的問道。

''去找[那傢伙]。'' 她轉身離開了靈禮那擔心的視線,頭也不回的回答道。雖然心中的不安感已經去到極點,但她的面上還是跟平常的無異。

''喔~一路走好。小心一點喔~''

加奈子漫不經心的揮手說著,這舉動令黑髮少女感到萬分驚訝,同時也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不阻止Sena小姐外出,

可是當她回神過來,追了出那吊燈照著暖光系光線的走廊的時候,那綠髮的貓耳娘已經不見蹤影。




So 悲ウノ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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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貓出了去? 這樣又如何啊,不用每件事也跟俺說吧,你這小鬼。'' Imaginator有點不耐煩的聽著電話,同時皺眉的露出不悅的神色。

''煩死了。'' 收起電話之後嘀咕著,然後由餐桌的座位站起來,同桌的魔術師二人沒有說什麼,只見他從口袋拿出鈔票放在桌上。

''Imaginator,別太晚回來。'' 承影用餐巾擦一擦自己的口角說道,

''俺可是沒記得那個宿舍有門禁的限制呢。'' 拋下了這一句話的紅髮少年的拿起了自己身旁的傘子,

轉身離開了二人的視線,打著傘子消失在霧雨之中。



''......所以說,那傢伙今天突然約出來晚餐的用意何在?'' 極雷一邊疑惑的自言自語,一邊走到餐廳的櫃檯前結帳,

''天曉得。'' 承影閉著眼的簡短回答道,理所當然的沒有跟面前的他提起與Imaginator之間的對話,只是有畸含糊的矇混過去就算了。


雨勢沒有減弱的跡象,白髮和黑髮少年什麼也沒說的慢慢向著車站的方向前進,

沒有考究Imaginator會到哪裡找他口中的[小貓],也沒有打算估計他會在何時會回來。

在極雷個人的觀感之中,對-Null-的這個暗部成立沒有實際的感覺,就算是把目前可以知道的資料熟讀和分析也好,

感覺上只是把圍繞著自己最近遇到的麻煩事之中的人物集合起來而已,-Null-的方針和行動卻是個謎團,也不知道和[羅馬正教]那邊有否衝突,

還是說要等[學園都市]之中那些所謂的[上層]的指揮? 然後就像是工具的一樣───


一聲驚人的爆炸,把他的思緒拉回了視點之中。


回神過來,自己視線右方不遠處的學生宿舍的其中一間房子噴出了火舌,還有就是......

一個受到爆風波及而在空中飛舞墮下的,身穿著黑色歌德式服裝的白銀髮少女。

''──────!'' 雖然說承影的腳已經有所反應,但他身旁的極雷卻把自己身上的魔力轉化成電力,

利用磁力的反應和金屬的路燈作成牽引一下子的跳上了半空,同時抱著了那名少女,然後站在一支路燈之上。


''小心! 西村極雷!'' 本來打算鬆一口氣的極雷突然之間感到一服極不尋常的寒意,同時下意識的聽了對方的話抱著少女跳離了那根路燈。

驚訝的心情也沒有時間去想,空中的他就看到自己剛才的落腳點被一道黑影切斷,言而他卻在混亂之中,

只好趺在那濕漉漉的地面,同時保護著那個昏迷不醒的少女翻滾了幾個圈,著地失敗的痛楚打著他的全身。


''......追兵嗎?'' 把視線從反著燈光的地面拉回了水平,依舊抱著少女跪著地上的極雷看到的是,一個用啡色破布蓋著自己的人影嘀咕著。

雖然說看不到她的樣子,但是下半身穿著的牛仔熱褲而露出的白皙腳線和紫色運動鞋來看,絕對是女生的身體線條,

''雖然不知道是哪邊的敵人,但是這個人絕非尋常之輩。'' 站在那人影之後的承影打量著,同時也後退了幾步保持距離,

''......。'' 極雷沒有回應什麼,正想安置手上那昏迷的女生到安全的地方時,卻發覺自己的身體因為對方散發著的壓力而變得蹦緊,

好不容易才可以站起來,並且把那個身穿著黑色歌德式服裝,有如睡公主一樣的銀白髮少女放到有屋簷之下的地方之中。


──────SYSTEM啟動>發現潛伏魔力水平:31.257639+16.6288195──────


''這樣的魔力水平,無容置疑是魔法...魔術師的追兵呢。''蓋著啡色破布隱藏著身份的少女打量著左右兩方的極雷和承影。

''妳怎麼知道魔術──────!?'' 白髮少年說到一半,才驚覺對方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原來已經以肉眼看不到的高速,身後帶著捲起雨點水珠的強風衝到過來,把手上握著三把合成爪狀般的透明劍向著自己的頭部橫向斬擊。


橘色的火花和雨點蒸發的水蒸氣在二人之間冒起,是極雷及時用靈裝的黑色緞帶包著右手擋下了砍擊,

但是對方沒有猶豫的舉起了另一方的膝蓋直擊了他的腹部,然後一個流暢的回轉踢把他踢向身後數米以外的燈柱。

''...咳咳........這還真是......'' 前後都受到撞擊的他從燈柱滑下的坐在地上,當他再張開雙眼的時候,

看到的是對方在空中躍動了個前空翻,和她手上三把透明劍上的寒光刺碎了雨點向著自己來襲───


''這樣子的話,會被幹掉! ''暫時性的把無數的疑惑和混亂在腦海之中一掃而空,極雷向旁邊的空間翻滾來回避對方那無情的砍擊,

同時在敵人身後的承影把手上的雨傘收起來,作成標槍的姿態擲了過去,但是無論命中與否,也算是為極雷爭取一秒半秒的時間。

白髮少年藉著啡袍少女回頭接下傘子的那一瞬,在自己身後的靈裝生成黑色的緞帶,一同的向著地面發射,

利用反作用力向上方的空中推進,希望拉開雙方那危險的距離和給與太刀男時間進行二對一的正當防衛,目標是將對方無力化,再調查其來歷。


腦內突然之間變得十分的平靜,什麼也沒有去亂想,沒有可怕的感覺,也沒有疑惑。

只是感受著自己在空中遊走著的感覺,只有面前的最重要目標: 打倒對方。

在之前的戰鬥也沒有這樣的狀況,可是那個Imaginator和太刀男都是一直使用著這樣的[開關]令自己不感情用事的嗎?

多麼可怕的精神力,俎是不磨練成這樣強韌的安定性的話,在暗部的世界中是永遠追不上他們的步伐和層次的。


極雷操縱著黑色的緞帶包裹著自己的右手成為了盔甲進行了強化,利用自由落下所添加的力量與雨點一同的從三、四層樓的高空向著未知的敵人揮出拳頭,

但對方一個後空翻回避了足以粉碎地面的攻擊,而她後方的承影手上出現了一個曼陀羅般密集的藍光魔法陣,

黑髮少年伸手在其中拔出了反映著路燈那黑色表面的刀鞘,二話不說的拔出其中的日本太刀,雙手握著向後拉弓作出有如閃電般高速的刺擊。

''消失了!?''

雙手傳來的手感和自己的雙眼所看到的異常,不禁令承影大吃了一驚,與以往的敵人級數相差太遠了,

她不止是對敵人的行動作出反擊那麼簡單,還有的是對素未謀面的敵人作出行動的預想,這傢伙真的是人類嗎!?

大膽分析對手的實力的同時,發覺對手是及時蹲了下來,濺起了地上的水花那流暢的橫踢,令手握日本刀的少年單腳的跪在地上。

''這樣的一拳就了結妳!'' 剛從地面的碎片瓦礫之中拔出了裝有黑色盔甲的拳頭的極雷,看準了對方看著承影而忽略後方的一刻,

用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向對方揮出連Imaginator也無法成功[反射]的拳頭,這樣的直線拳頭攻擊,回避的機率根本是零───

''的而且確是十分重量級的拳頭呢,可是。'' 光是背著極雷也能感覺到來襲的啡袍女生有點感慨的說道,但是在語氣之中卻帶點平淡的感覺。


下一秒,為極雷帶來了觸感的,並不是他那擊中敵人的拳頭,而是頭部左方傳來的衝擊,視線扭曲,身體失去了平衡的撞在濕漉漉的地上。

經過了一陣暈眩感後回神過來,才發覺自己剛才是被對方背著的一個逆時針的回旋踢,利用手與腳之間的長短差來連消帶打的作出了反擊。

向上看到的是,一對在瀏海陰影中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碧綠色瞳孔看著躺在地上的自己,還有就是指著自己頸子的三根透明劍,

握法十分的罕見,是握著拳頭時手指之間夾了些比平日看到的透明劍要來得幼細的的握把。  

透明劍? 是Imaginator同款嗎?與他有關係嗎?可是她的口中也說出[魔法]什麼的......

''有機可乘───!!!'' 承影乘著對方剛停下來的一瞬,把腰間那發光藍光的日本太刀橫向的斬過去,

但對方還是頭也不回的,左手握著的三把透明劍用出現殘影的高速向上的一拉───

一道紅色的火花在二人之間冒起,

鐵片粉碎的聲音傳到三人的耳朵當中,

承影•龍淵面上露出難以致信的表情,

自己手上的日本太刀,竟然斷開了數節。

''這樣.......不可能! 吾輩的異•村正竟然!?'' 前半節的刀刃在空中高速的打著雨點水花旋轉之後,穩固的插在自己與啡袍少女之間的水泥地之上。


剛才還在三人混戰的地方,現在只剩下定著動作的三人和愈下愈大的雨勢沙沙作響,是不安嗎?還是說勝負已分?

''還沒完!'' 躺在地上的極雷伸出了左手手掌向著這個強得可怕的啡袍少女,

一道橘黃色的熱能,西村•極雷的看家本領•魔術式超電磁炮,從手掌向著敵人的頭部發出───

''......!?'' 可是敵人及時的歪起頭來強行的回避了突如其來的炮擊,勉強的回避了戴著帽子的一邊燒焦了而露出啡色的頭髮,然後咋舌了一下。


''今天就這樣吧,竟然在科學見稱的學園都市中接二連三的遇到魔法師的追兵......果然是...''她自言自語說道,同時一個紫色的魔法陣出現在她的雙腳之下───

空氣爆發的聲音和捲起的雨點令他們二人只好保護自己而雙手擋在面前,

再一次張開雙眼的時候,看到對方已經把魔法陣當成了跳板一樣的躍到高樓大廈的天台之上,不見了蹤影。


用手扶著額頭,單腳跪在地上的承影•龍淵,因為自己的戰友被砍斷一事而受到不少打擊的苦惱著,極雷只是默默的把撿來的傘子交給他,

''比起吾輩的重要性,那邊昏迷著的銀髮少女更為重要吧。'' 他一邊接過雨傘的站起來,一邊轉身的看著靠在牆邊的少女。


''......不行了,她的身上沒有身分證明文件。想說送到這裡[學園都市]的醫院療傷也不行。'' 白髮少年蹲在她的面前檢查著,並且搖頭的嘆氣道。

''可是不找個地方安置她的話,恐怕那個敵人會再度攻擊她就是了。'' 承影打量著的看著自己的愛刀被砍斷成數段的慘況,

然後碎念念的說著什麼的,手上的日本太刀被藍色的火焰吞噬,從此在這世上消失。

''帶回-Null-的宿舍吧,那裡的地下層也有治療用的設施。'' 黑髮的提出了建議,

''同感。我會請晴香大姐駕車出來吧,抱著昏迷中的受傷少女不可能乘搭交通工具吧,太惹人注目了。'' 語畢,極雷就從褲袋中拿出手機撥號,

這場混戰的意義,對於西村•極雷來說此時此刻還沒有察覺得到,可是對於另一個人來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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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明明天氣那麼差還要亂跑,那小貓真是。'' Imaginator不耐煩的嘀咕著,

打著雨傘在下著大雨的街道中遊盪著,正確一點來說是在尋找著那個無口得令人摸不著頭腦的綠髮貓耳娘───Sena。


自從那天與M.I.S.O.的4號和5號交手之後,那小貓的樣子就有點不尋常的情況出現。

不只是因為本身的單人宿舍轉到-Null-的宿舍而感到不適應,還有就是知道其他的M.I.S.O.正在拚命的尋求生存的機會,

自己卻像是普通人一樣的安穩生活,心中不禁產生了罪惡感。

自己還應該留在他們的身邊嗎?留在那個救了自己一命的紅髮死神和那個帶著女孩身軀,卻有如姐姐般存在的左馬尾少女身邊嗎?還是說應該───


坐在大廈頂樓邊緣的Sena想著有的沒的,心口感到隱隱作痛,

到底能容下自己的地方在哪?身為人造人的自己到底有什麼存在價值可言? 是不是按個按鈕就會有一個與自己一樣模樣,一樣思考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看著眼前五光十色的城市,總覺得與自己格格不入。沒到心中那牆壁拆除的那一天,自已與普通生活還是存在一定的距離。

打在藍色外套的雨點突然之間停止了,使Sena抬頭向上看了一下。


''幹啥跑到這種地方來啊?那小鬼都打電話過來叫俺找人了。'' 頭頂上是把打開了的黑色雨傘,

回頭一看,是穿著輕鬆服裝的Imaginator,正在用他的右眼有點不爽的看著自已。

''那身上的衣服是什麼一回事。'' Sena有點瞪大眼睛,用著無機質的聲線問道,

''......回去了,時間也不早。''經過一段很奇妙的停頓,紅髮少年還是沒有直接回應她的問題,只是準備轉身的背著她───

一道刀刃的寒光在他的面前劃過,把他手上那雨傘的支架部分砍成了兩段,可是少年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看著架著從外套手袖伸出軍用短刃的Sena,

''......這是什麼意思?'' 紅髮少年利用了來自Accelerator的能力,改變了雨點的矢量令自已的身體滴水不沾。

''Sena覺得......自己是個很自私的人。'' 綠髮貓耳娘開口的說道,手緊緊的握著短刃架在兩人之間,

''當其他M.I.S.O.正在掙扎求存的時候,自己卻像是隔岸觀火似的。這感覺不好受。''

''也就是說,小貓你想把所有的責任都抱在自己的身上嗎?'' Imaginator的眼中罕有的帶著敵意的情緒,把手上的傘子[分子分解]掉的瞪著對方。

''.........。'' Sena並沒有回答,但是在那青綠色的瀏海下那堅定的黃晶石雙瞳已經告訴了他答案,同時用手上的短刃指著他的眉心。

Imaginator的身上開始沾上了雨點,也表示著反射的機能已經關閉了,而且他蓋上了剛才帶著怒火的眼睛,嘆了一口氣。


Sena把短刃拉後,然後狠狠的向著曾經是自己的回收目標刺過去,

刀刃割開了天上落下來的水珠,

割開了雙方之間的空氣,

割開了Sena心中的煩惱,

也割開了Imaginator面頰上的皮膚───

''!?'' 令她感到錯愕的是,Imaginator不但沒有開啟[反射],更加沒有回避自己的攻擊。他面上血色的液體隨著雨水的滴下來就是最好的證明,

''......為什麼。''雨點洗涮著刀鋒上沾上的血跡,

''別以為自己可以絲毫無傷的去背負著理想,那只會是妄想而已。'' 他瞧了一瞧面頰的傷痕,用著平淡語氣的告訴面前迷茫著的小貓。

''保護一些東西的同時,去追求一些東西的同時,也意味著有些本身屬於自己的東西會失去。不管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之上。''

他緩緩的轉身背向著Sena,用沒有被頭髮蓋著那邊的眼角落寞的看著她......

''而一開始就失去去不少東西的俺,不想你和小鬼因為M.I.S.O....因為那些拿著人造人進行實驗計劃,自己卻躲在幕後的人而失去任何東西。''


如果小貓再一次向著M.I.S.O.拿起武器的話,將來當所有[事情]完結之後,根本就沒有可能像是現在一樣的回到普通的正常生活。

如果弄髒雙手是無法避免的話,那弄髒俺的就好了。

俺自己也不是說妄想要保護所有人,但最少,最少也要保護因為慘劇而產生出來的M.I.S.O......


''所以說,那裝模作樣、自我中心、自以為是的性格最討厭了。''Sena皺著眉的鼓起了面頰,卻有點難為情的移開了視線,

''哼,是嗎?'' 不知道是否對這隻[小貓]的纖細思考感到欣慰,紅髮的他冷笑了一聲,

雖然說之前5號(妹妹•紫乃)的話語深深的刺進了Sena的心中,而且令她這幾天有不少的困惑和動搖,

看到紅髮少年那種處之泰然的態度,卻又無名的焦躁,是不溫不火嗎?還是說是已經對這種事麻木的地步?

不過看著現在的他,卻覺得不是這樣的一回事,

原來是那種放棄了自己獲得日常生活的機會,無暇理會個人情感,而把精神完全放在一件事上的感覺......


''......總覺得很可憐的樣子。'' 得出了這個結論的Sena嘀咕著,

''啊?說了些什麼嗎?'' 一邊行到天台樓梯的他回頭的問了一下,

''剛才.......抱歉。'' 看到他面上的傷痕,低下頭來的貓耳娘拉著他的衣袖細聲的說道,

''......回去吧,那小鬼在擔心妳。''留下了這句話之後,兩人聽到的就只有像是下不完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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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個銀髮的少女交給了晴香大姐和剛好過來探訪的彩香小姐之後,

我和承影•龍淵就坐在-Null-宿舍那個金碧輝煌的大堂那些像是會客用的沙發之上。

明明天花板水晶燈的光線是那麼的柔和,平日給人溫暖的氣氛,現在卻一點也感覺不到。

受到的打擊太大了,不管是被那個謎樣的刺客狠狠的向面上踢了的那一腳也好,還是說承影的日本太刀被她一擊粉碎也好。

本能上的直覺告訴自己雙方的實力相差太遠了,根本在速度之上,威力之上都不是同一個層次,就好似是第一次對上Imaginator一樣。

明明已經活用了不少的魔術來反擊,但是對方就像是高不可攀的牆壁一樣的擋在自己的面前,

不過仔細的想一下,那個啡髮的女生到底是什麼人? 魔術師嗎?還是說是科學結社那邊製造出來的M.I.S.O.?

但是科學側的人使用魔術的話,不單止是會令身體上的排斥而受到嚴重的傷害,大腦也會隨時的壞掉......

雖然說等到那個銀白髮的女生醒了之後事情就會水落石出,但不得不在意的是敵人手上那武器,

''對,就是和Imaginator差不多的透明劍。先不管成份是否相同,但是熟用的程度並非泛泛之輩,

利用手指夾著三把劍並不是因為裝帥,而是擁有廣泛的實用性,不管在攻撃或是防禦的效用之上。''

雙手抱在胸前的承影•龍淵仔細地分析對手戰鬥的方式,眼神落在與我和茶几之間,

''比起被他人開發能力來說,那個人的行動更為爽快和獨特。說不上是在[預定調和]的計算之下反撃,

對著素未謀面的吾等都能作出優秀的動態反應,是完全的了解自身身體的極限點在哪裡為前題......''

''嘛,比起她的戰鬥方式,我個人而言比較在意她的背景,是科學側?科學結社?還是說魔術側? 哪個國家的宗教派來?這會影響我的行動方針。''

不管是身為-Null-的成員之一,還是作為羅馬正教的人也好,這也是個決定性的要素之一,雖然說只是交手一次也不可能知道什麼......

''那不可能是羅馬正教的人。'' 把手抵在下巴的他一口的斷定,

''為什麼這樣的肯定? 明明這邊才是我比較清楚啊?''

一口斷定的態度令人感到不可思議了,何況這個人的疑團太多了,除了知道他是日本的天草式十字淒教的成員之外───

''她在開戰前是否說過吾等是[追兵]嗎?如果是羅馬正教的人的話,汝應該收到通知才對吧? 還是說汝已經被羅馬正教放棄了嗎?'' 他面上帶著嘲笑,

......雖然很想去反駁這傢伙的,但是論點卻完整得令人無從入手,比起因為受到打擊而慌張的我,他冷靜得可怕的判斷力更像暗部應有的樣子。

''說不上是推斷和假設,但她可能是個獨立行動的魔術師。在看到吾等使用魔術師的時候,

說是[追兵]的話,也有可能是被追捕著的樣子。至於追捕她的人是否那個銀髮少女就無從得知了。''

一口氣把自己整年份量的話語說了出來之後,對面的黑髮少年深深的靠在沙發的椅背之中。

''獨立行動嗎......可能跟Imaginator有關嗎?她手上的劍跟他很像啊? 驚人的體術也令人覺得不是泛泛之輩.....''


''什麼不是泛泛之輩啊?''

另一把聲音從宿舍的門口響起,把視線移過去,是渾身濕透的紅髮少年和拉著他衣袖的綠髮貓耳娘。

''那面頰的傷痕是什麼一回事?'' 皺著眉的承影•龍淵疑惑的的說道,

''嘛......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 罕有地Imaginator移開了死魚眼般的視線,同時用手指抓一抓帶著血痕的面頰,

''難道說,你也受到襲擊嗎?'' 我打探的問了一下,畢竟身為Accelerator的能力複製人的他竟然會受傷,

之前交手幾次也絲毫無損,所以面頰上的這傷痕太令人在意。

''襲擊? 難道說是新的M.I.S.O嗎?'' Imaginator眼神變得銳行的打量著。

.............
.........
......
...

''原來如此,是魔術師嗎。'' 他聽完了我倆的敘述之後自言自語的打量道,

''小貓還是先回去,畢竟全身濕透很容易病的,別給俺麻煩。'' 他回頭的打發著貓耳娘,不知道是否不想她聽到這話題,

但是對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依舊拉著他的衣袖默默的搖著頭,像是真的小貓一樣表示著拒絕的樣子。

見狀的紅髮少年只好嘆了一口氣,按著她的雙肩令她坐在單人紅髮的沙發之上,

然後在袋子拿出毛巾,開始帶著無奈的心情擦拭瞇著眼享受的綠髮貓耳娘那濕潤的頭髮。 總覺得他們的距離好像拉近了一點,嘛,那不是重點。

''......所以說,M.I.S.O.使用魔術的可能性有多少?'' 我繼續的展開話題,

''絕對沒可能。'' 又是一口斷定嗎......不過等一下,這個答案卻有著違和感......

''Lapsus000......沒有記錯的話,這是你第一次想殺掉我時自稱的魔法名吧?'' 基本上是無法忘記,哪有人會忘記自己半條腿踏進鬼門關的經歷呢?

在不明不白的狀況之下,被人整個[分子分解],屍骨無存的誇張展開,真是難以致信。

''嘛,本身以為在知道你的Electron Rebirth體質之下把你分解後,就再沒有機會見到你這個電光閃閃的風紀委員而說得太多了。想不到是這樣的難纏...''

他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視線也沒有離開被他稱為[小貓]的少女身上,把事情說得像是與自身無關的茶餘飯後事一樣......

''有[機會]使用魔術、或是魔法的M.I.S.O.就只有俺和另一個原裝的1號。'' 他輕輕的拍一拍她那蓋著毛巾的頭,然後動身靠在她沙發旁邊的補充道,

''使用[學習機器]的Testment把[科學側]的知識強行植入腦袋之前,他們有為Prototype的俺和1號受過某些原因而進行額外的調整。''

''額外的調整?'' 承影帶著有點意外的態度抓著了重點,

''詳細情況就連俺自己也不清楚,雖然俺沒有使用過魔術的記憶......''說到這裡,他明顯變得苦惱起來,同時用手抓一抓那蓋著左眼的紅髮,

''要是比喻的話,就是在[科學側]輸入有關超能力的知識後是無法使用魔術這類[異能]。

但是身為人造人的話,在Testment輸入有關[思考]之前只是個生存著的軀殼,像是初生嬰兒的智慧去學習[魔術]是沒有可能的。

不過這個矛盾點也就是0號的俺和1號需要回收,再進行詳細研究的原因吧。'' 他的推論聽起來十分的合理,

同時也解釋了他自己遭到多個M.I.S.O.回收的原因,恐怕當中的調整也涉及到初代M.I.S.O.與2號之後能力之上的巨大差異吧......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之前有遇上過這個敵人嗎?西村•極雷。'' 他突然的這樣問道,令我感到有點疑惑,

''怎麼可能見過啊,這樣棘手的傢伙。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打從心底裡受到打擊啊!'' 我姑且的向他抱怨了一下,面頰被踢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

''......吾輩也沒有見過。'' 承影也跟著的回答,不過他的問題還真是有夠奇怪的。

''噢,是嗎。這還真是令人期待呢。'' 他漫不經心的從靠著沙發的姿勢站好,表示著討論結束。身旁的少女也睡眼惺忪的搖晃著站起來跟在後面。

''無法預知的未來總是令人興奮不已。對了,這件事襄是不要跟其他人說比較好。'' 他一邊走向升降機方向,停下來回頭的叮嚀道,

''那個受傷了的銀髮少女正在地下的治療室休養中,是汝認識的人。'' 承影補充了一句,

咦?沒聽說過那個少女和不明......Imaginator有關係啊? 難道說......

''對,那女生就是M.I.S.O.的1號。'' 他平淡的說出了驚人的情報,

''為什麼你會知道的?不、應該說你是何時知道的?剛才都沒有聽說過啊?'' 我不禁的向他吐嘈了一下,

''嘛,之前與汝的女朋友在學園都市外擊退那個炸彈魔M.I.S.O. 3號時有一面之緣。''

''噢噢,原來那一次你也在場啊,承影•龍淵。俺也差點忘記了呢。'' Imaginator中斷了我倆的對話,有點意味深長的打量道。

''但是汝為了M.I.C.O.的月見•加奈子,身邊的貓耳娘和另一個淡紫色頭髮的少女被打到瀕死的樣子真的大開眼呢,Imaginator。''

黑髮的冷嘲熱諷了一句,換來的只是對方一下的咋舌,紅髮的少年沒有再說些什麼就離開了我倆的視線範圍,

''晚安,西村•極雷。想太多也沒有用。'' 留下了這句話的承影•龍淵也消失在升降機旁邊的樓梯之中。


結果,我們還是不知道那個啡袍少女的真正背景,只是排除了她是我方羅馬正教的魔術師和M.I.S.O.的可能性,

一切還是等到那個銀白髮的少女───M.I.S.O.1號的醒來再作決定。

剛才的對話之中,Imaginator和承影•龍淵二人都少了之前那份遊刃有餘的感覺,取而代之是令人缺氧的緊張感。

不過可以知道的是,

事態已經到達不可預測的地步了。

到底將來除了要與M.I.S.O.對抗之外,還有什麼正在前方等待-Null-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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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嗯,不拿取身體的數據嗎? 明白了'' 掛了手提電話的藍髮馬尾風紀委員───神崎•晴香,回頭看一看躺在床上昏迷著的M.I.S.O.1號───如月•真白,

長著與與晴香一樣面孔,身穿醫生白袍帶著深深黑眼圈死魚眼的攣生妹妹───神崎•彩香打開了門進來。

''[她]怎麼說了,姐姐。''

''嘛,禁止提取身體數據的樣子。'' 戴著紅色粗框眼鏡的晴香微笑的回答道,

''可能是怕Imaginator找麻煩嗎。聽姐姐說,他加入[這邊]合作時的首要條件是嚴禁從任何方式/手段獲得有關M.I.S.O.的生物數據吧。'' 彩香有點沒趣的說道,

''不過小弟他們真的有一手,竟然撿了個連[科學結社]也追捕不到的人回來。大姐我愈來愈覺得他是個不可思議的人了。'' 她鼻樑上的鏡片反映了一下光芒,

''西村•極雷嗎?明明姐姐跟他相處了兩年有多啊? 還要對他有不少的好感.....'' 沒精打采的妹妹歪著頭的疑問道,

''咳、咳,先不說大姐我對小弟的感覺吧,'' 晴香故意的乾咳了一下,表示轉移話題,


''大姐我說不可思議的人,是那個[自稱]是天草式十字淒教的人,承影•龍淵。''


[待續]




So 悲ウノ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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